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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中的随笔

2020-6-8 10:07:16 来源:山东商报

  

云水谣

阿德莱德的免费大巴

雅典卫城

重庆宁厂古镇写生之一

俄罗斯写生

威尼斯鱼市场写生二

 

       海南海的故事
  

 

  老船木的桌椅在油灯的昏黄光晕中笼罩了一层谜离的灰褐,啤酒在陆离的霓虹中泛着五彩的泡沫,大家谈笑风生,身后海浪不急不缓地拍着海岸,和着零落寂寥的风铃声、若有若无的音乐声,愉悦的心绪中便生出了即将离去的淡淡伤感。

 

  成都杜甫草堂

 

  在草堂后的一个茶室边席地而坐,淡淡的丁香花混合着泥土草木的味道缓缓飘来,收起画具,我再一次相信,成都是个来了就不想走的地方。

 

  意大利威尼斯
  

 

  圣马克广场空阔辽远,长长的回廊一根根高大的柱子密集地排向远方,如卫兵、如教士也如排队的虔诚信徒。在广场的中央让温暖的阳光抚摸着,时有海鸥和鸽子从耳边飞过,毫不避讳地在眼前、脚边踱步啄食,甚至会抢走人们手上的面包。眼前的色彩如同经过了滤镜般鲜亮到不真实,和光、微风,这是舒适的亚平宁时光。

 

  罗马大斗兽场
  

 

  及至进入斗兽场广阔空旷的内部,震撼之感尤胜于外围,残壁断垣间,朔风烈烈但又似寂寂无声。一根根直径超过两米的巨大石柱或矗立或静卧,也有残破的雕花柱头可供游人小憇,静坐其上,千年的时光脉脉流淌,似乎隐约可听见风中的狮吼虎啸,可听见勇士们的悲嘶哀号。漫步回廊,触摸历史,也会发孔子之一叹:逝者如斯夫。

 

  法国兰斯
  

 

  本以为绣球花是中国的特色,概因绣球在中国独特寓意。没想到法国小镇房前屋后绣球如冬青般遍地绽放,不像我们木本绣球的壮伟也不似草本的婉约,大都一米左右,丰腴豪放的在熏风中密匝匝地拥挤盛开,粉似白雪,灿若彤云,如阳光海滩上一群群满面春风的法国女郎。

 

  欧洲教堂
  

 

  木心语,地图是平的,历史是长的,艺术是尖的。诚然又不尽然,洸洸艺术洪流奔腾之中的确只记得浪尖上几个影子,可后浪推前浪的浩浩荡荡,又长的看不到来处望不到尽头。历史长河漫无边际地流淌,钩沉下来的也只是塔尖上的人物。历史很长也很尖,艺术很尖也很长。

 

  阿德莱德的味道

 

  
  阿德莱德的中心广场有个不大的教堂,教堂的窗户是花玻璃的,在阳光的照射下,花玻璃陆离的反光如同万花筒,眯起眼睛看,似乎能够看见另一个世界。教堂外的草坪上始终会有三三两两的人躺着晒太阳,这里的时间流淌的缓慢,我能听见自己心里的声音。

 

  柬埔寨吴哥
  

 

  柬埔寨的绿清澈得不用调和,闷热让人眼前升起绿雾来。蹒跚地走在吴哥如墨染的沧桑又神秘的石头上,背包变得越来越沉重,我听见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被高棉神秘的微笑嘴角轻轻地讥哂着。打开册页涂抹,汗水和热气时时让眼镜蒙雾,我如一条浅水中的鱼,深深地喘气,又兴奋地划着画着。
  

 

  爱琴海午后
  

 

  爱琴海琉璃般澄澈,折射出碧蓝与翠绿,无尽处似通透深幽的蓝冰……飞掠的海鸥有时顽皮如天庭卷帘将,偶尔掠过的翅尖击碎琉璃盏的宁静。

 

  普希金美术馆的松风
  

 

  希施金笔下的松树散发着青草揉和着松脂的湿润味道,密密匝匝的针叶透着中国画的三青和石绿,久久凝视,倏忽感到扑面的冷雾和习习的松风。

 

  莫斯科红场
  

 

  莫斯科的秋晨迟迟未明,铅灰的云团落寞的路灯,一团桔光下用中国的水墨画了一段克里姆林宫长长的外墙,抬头窗外,细雨、秋风,微冷……冲一杯红茶,加上了香草和柠檬,用异域味道的气息慢慢把自己唤醒。

 

  福建云水谣

 

  
  百年老街、千年古道,溪岸边,13棵百年老榕一路铺陈开来,其中一棵七八百年的老榕树覆盖出一个诺大的广场,似乎营造了一个“阿凡达”般神秘的世界,树下是一个叫绣球楼的茶社酒寮,同行画友订了一桌茶,我们几个便在竹桌竹椅边分散开来,品茶写生。这一个下午,我就画了两棵大榕树,尽其所能的深入。这种深入的写生,有时会画的过了头,但如同是一种交流,我似乎感受到了老榕树的回应。

 

  内蒙古乌兰布统
  

 

  离开公主湖,车自由穿行在草原各个草坡林丛、沟壑垭口,夕阳飞快地在白桦林间跳跃。我昏昏欲睡,慢慢闭上眼睛,光斑树影在眼皮上划过梦幻的影像,金红、金黄和蓝灰的光交替抚摸眼皮,一些莫名的形象和色彩在眼前幻化,如隔着毛玻璃转动一个神奇的万花筒。

 

  倏忽,路边一只大鸟奋力飞起,超过地平线与车同行,速度相近,似乎静止,一时恍惚,不知行走在哪个纬度。

 

  写生江南
  

 

  江南水乡的夜从容而静谧,异乡的我站在石桥上看着几条乌篷船下黝黑的水里倒映着的皎洁的月亮,这个月光同样笼罩着巍峨的贡嘎雪山,笼罩着应该已经喧闹后复归清净的宽窄巷子,映照着摩西古街寂寞的教堂,也映照着八美镇那个藏族小姑娘熟睡的脸庞。 樊磊